数字人文
特约编辑 肖鹏投稿渠道
o
V,
栏目主持人：程焕文，王晓光，王蕾
http://tsglt.zslib.eom.cn
数字人文研究方法争议浅析
—
以宋词流派特征远距离阅读项目为例$
苏文成，卢章平
摘要文章以笔者在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信息学院泰德.安德伍德教授的数字人文课程上开展的宋 词流派特征远距离阅读项目为例，综合调研国内外文献，总结数字人文方法应用中的争议点，探讨算 法机械性、研究方法与主题互动性弱、人文学科属性遭削减等现阶段数字人文方法弊端。关键词数字人文研究方法争议宋词流派远距离阅读引用本文格式苏文成，卢章平.数字人文研究方法争议浅折—例〇].图书馆论坛,2〇18切：22-28, 4玉
以宋词流派特征远距离阅读项目为
Analysis of the Controversies over Digital Humanities Methodology
------Taking the Distant Reading Project of Two Styles of Song Dynasty Ci-Poems for ExampleSD Wencheng, LD Zhangping
Abstract The Distant Reading Project of Two Styles of Song Dynasty Ci-Poems is conducted in Professor Ted Underwood’s Digital Humanities Course, School of Information Sciences, UIUC. Based on this project and a literature review of digital humanities as well, this paper makes an analysis of the current controversies over digital humanities methodology, and points out the disadvantages such as the stiffness of computing algorithms, the weak interaction between methods and research subjects, and the decreasing share of humanistic features, aiming to improve the methodology and facilitate future digital humanities in China.
Keywords digital humanities; methodology; controversy; styles of Song Dynasty Ci-poems; distant reading
供绐、分析、利用渠道，媒体交互性愈发增强，数
〇 刖H
数字化时代，互联网为学者提供了绝佳的数据
据使用不再遵守线性法则|11。尽管面临着数据质 量与持续性衰减、可读性减弱、数字鸿沟等问
*本欠系国家社轉蠢务豆联网+’恩燊下面询;F众刨雜的图书馆服务刨新（..目编I: 16BTQ004).ff;t.處菜。.
22
圖看铊論瓊
数字人文II
题，数字人文还是顺应时代发展的趋势孕育而 产生新的研究结论1T\\
使用文本分析、主题建模、
生，并体现出隐性知识挖掘高效性0、研究工具手 数据挖掘、可视化等手段对大规模文学文本素材 段多元性13、技术方法范式创新性14]等特征。在国 进行分析仅仅只是远距离阅读的开始环节，而不 际数字人文领域研究概念逐渐明晰，发展方向重 应成为其理论终点M。因此，无法结合精细阅读 新界定之际s国内开始涌现该领域的初期研究成 的远读研究结论是值得怀疑的，案例章节将就此 果|5-'各类数字人文研讨群组、讲座、会议频 作重点分析。
出，发展形势一片大好。然而，任何新兴学科或 1.2数字人文方法与人文研究主题缺乏深度互动
领域在方兴未艾之时，都会存在由学科内涵到方 数字人文学者批判传统人文学者太过忽视计 法论运用方面的问题。本文结合文献调研法与案 算机算法互动
例分析法，汇总、梳理前人数字人文研究中存在 (1)对被批判者——
传统人文学者而言，数字
的问题与该方法运用现存的争议点，以笔者在美 人文工具背后的机械逻辑冰冷僵硬、不知变通， 国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信息学院访学时完成的 研究者没有计算机编程能力改善算法缺陷，众多 宋词流派特征远程阅读课上项目为例，归纳总结 工具方法的黑箱化处理既使得文史艺术出身的学 该研究方法尚存的缺陷与不足，以期从另一个角 者操作上手相对简单，又造成研究者对所用工具 度来辅助本领域学者规避误区。
的一知半解。但有时在获取数据分析结论后，研 1数字人文研究方法争议
究者过分依赖分析结果的公正性，对于工具的影 响以及实际应用缺乏深入理解，造成分析结论过 数字人文聚焦工具主义，兼具跨学科属性，
于根植于个人经验ra0笔者在着手宋词项目分析 尽管具备传统人文学科未有的优势，却也带来了 时，曾对分析软件聚类算法的内核产生过疑虑i 方法论运用的新问题。在当下学界对数字人文研 但相关介绍并不透明，因此过分信任数字人文软 究主题热情推广，对数字研究方法高度推崇的趋 件算法并不是明智之举对软件工具的选择仍 势下，部分学者展开了对数字人文方法的冷静思 应持有批判性思维的态度，充分理解软件工具机 考与评判，方法的合理性、科学性遭遇质疑。两 理将直接决定数字人文项目开展的方向。
股对立的观点由此形成了人文学界对数字人文方 ⑵对批判者——
数字人文学者而言，现阶段
法论使用的争议局面。算法智能程度的局限性与其自身对于人文学科内 1.1计算机分析算法的机械性
涵理解水平的低下，也可能造成数字人文分析算法 一项人文领域文化遗产编码项目中暴露出 与研究项目的不适配。数据学家无疑对于大规模 \"层次重叠”问题' 相较于呆板的机器算法，人 数据集的分析实验具有更扎实的基础，但对如何从 工编码反而具有更强可自动处理性。数字人文学 数据中推演相关性缺乏训练11%仅将数据分析处 科过于繁复的数据来源、渠at会限制研究成果的 理技术应用到大规模人文数据集是远远不够的。受众，使人文学者群体相互间隔绝|9],可见在选 1.3过度推崇数字化对人文学科属性的削减
择数字人文分析方法前，需要衡量各类研究工具 Alan Liu曾阐述缺乏文化批判主义将造成数
利弊，并非只要沾上\"算法”二字的方法就能解 字人文学科人文属性的削减™，数字人文学者的 决人文领域面临的问题。
观点一定程度上革新了人文学科的核心价值，部 学者注意到阅读行为模式与计算机远读关注 分人文学者开始对数据中心论、重图轻文、重制 焦点的不同，前者聚焦阅读内容元素，后者仅聚 作轻思想、重编码轻创作推崇备至11\\那么人文 焦格式结构。计算机远读算法的文本内容挖掘虽 学科核心价值观是什么9它不是实验性的实证去 能节约大量时间，提升信息分析效率，但对文本 伪思维，而是纯粹的脑力活动，受艺术创作和历 自身缺乏理解，由此得出的分析结果可能并不能
史语境的启发，达到增进理解和培育同情的目
◎ 20_B年第2_期023
I
数字人文
的[1_8,这足见数字人文与传统人文学科在研究精 网站依据随机抽样原则，从词作数量高于10 神上的巨大差异。
首的词人中随机选取6位婉约派词人与11位豪 以艺术为例，数字人文艺术与传统艺术学者 放派词人(见表1),分析词作分别有436首与 存在激烈冲突，只因传统艺术学者聚焦于艺术真 440首，对于少数词作语篇中存在的少字、缺字 品，而对于数字复制品毫无兴趣[181。与即将介绍 或争议词句(如李纲，《一剪梅》“数点梅花玉雪 的宋词项目分析类似，强调形式韵味的艺术学研 娇”，查阅所有版本，最后一句均已遗失)，经反 究，其美学内核往往会在数字化手段的剖析下变 复比较采用流传最广的版本。
得支离破碎，过分强调、依赖数字化，只会将人 表1词人与词作数量列表
文学科推往偏技术、保守的、基于实验室的实践 婉约派词人作品数量(首}
豪放派词人作品数量(首}
研究模式，磨灭人文学者的批判性思维数字 李清康
49陈与义19人文实质上干扰了人文学者的真正研究工作，它 李熘48戴复古45只是仓促间整合了披上理论阐述装饰的计算语言 柳永210李纲52学，甚至都不能经受计算语言学自身的检阅|21]。 欧阳.修50刘辰翁72不论发声者出于何种角度，人文学者或是数字人 秦观47插游18张先
32
苏試48文学者都应当警醒，数字人文是否真的在人文学 文天祥11科与理工学科之间搭建了一座沟通桥梁，又或者 辛弃疾77说其实质是疏远了两者的关系，使人文学科在数 叶梦得19字技术的引入下完全屈服于科学主义。张孝祥422
宋词流派特征远距离阅读案例分析
朱敦儒
37
笔者2016年8-11月全程参与了美国伊利 诺伊大学香槟分校信息学院泰德•安德伍德(Ted
2.2数据处理与可视化结果
Underwood)教授所授数字人文课程(课程编号
远距离阅读作为数字人文广为人知的方法， 590DH),该门课程理论与实践并重，以探讨数
其研究核心在于以各种模型处理\"大量未读'’的 字人文概念、技术方法(尤其是计算机编程方法) 问题。区别于细读，远读从文学整体观入手解读 在文学、史学、艺术等学科内的应用为核心。在 文学作品[2®.,,而非执着于单个文本，忽略文本间 完成该门课期末汇报任务时，笔者使用远距离阅 关联性®。本项目使用NVivo 11软件的文本词 读法，以中国宋词流派特征分析为题目，对宋词 频分析功能，对876首宋词数字文本进行关键词 文学艺术流派中的婉约派与豪放派各自艺术特征 词云分析与关键词聚类分析，以期达到挖掘、呈 作二次挖掘、对比，该汇报引起了国外师生的兴 现宋词文学流派特征形态、规律的目的。趣，从中观视角揭示了数字人文方法在宋词艺术作 2.2.1关键词词云分析
品分析中应用的另一种可能性。在此课上任务操 笔者尝试使用不同分词长度对获取文本进行 作过程中，笔者初识数字人文的魅力与价值。关键词词频分析，可视化分析结果见图1-2, _ 2.1分析工具与原始数据获取
最小分词长度为1时，两大流派均出现了诸如 词作为古代诗歌艺术形式，始于唐代，宋代 \"花”\"云…风”等重要关键字。由于中文字义的 达到顶峰0由于宋词对唐诗的化用，使其沿袭了 丰富性，同样的字可能在不同风格词作品中会出 唐诗艺术的部分特征，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a。：区 现词义的极端反差，如a分词长度设定为2,出 别于唐诗，宋词的流派边界明显:，可按艺术特征 现在图U 2中的\"西风n与“东风％尽管同源 分为婉约派与豪放派|231。
自关键字\"风”，但在婉约与衰放两大派别中却 本项目原始数据源自互联网的\"唐诗宋词”
呈现出完全相左的意向。
24
圖看铊論瓊
雕栏玉啤
sg©念 _国倾决长地傾国倾长地湖久下展呍
fi_!鹽®^
,llSflf?|
花觀i
iH
图1婉约派宋词文本关键词词云图
图2豪放派宋词文本关键词词云图
a
然，两大派别的词云也差别迥异：图1中 2.3分析结论
“情” ‘‘恨\"\"愁\"“柜思”\"惆怅”\"萧萧”等体现离 2.3.1流派特征直观性表现
愁别恨等婉约派主题的关键字词频繁出现；图2 基于上述可视化处理结果，大量''流派特征词 中“酒”\"醉”\"英雄” “千古兴亡”等豪放派词作 能够从图1-3中被直接读出，诸如婉约派中， 代表关键词大量涌现。由于宋词词牌名中，以三 “春”\"情”\"花好月圆”等字词反映民间世俗感情 字词牌名词作数最多(见表2),因此当分词长度设 生活，\"愁\"\"恨”\"泪”\"憔悴\"\"柔情似水”等字 定为3时，云图中出现众多词牌名。
词频度极高，成为该流派中的主要描写对象，折 表2词牌名词作数对比
射了婉约派词人最擅长描述男女恋人离别相思之 词:牌.名宇数
词作数(首）
苦的片段与该派别词作内容的艺术风格。豪放派 双宇
7中，“仙”“旌旗”\"华发”\"功名”“乾坤”\"光阴荏
三字786苒”\"沧海桑田”等字词，抒发了词作者在爱国理
四字
54五字及以上
29念感召下，抒写壮丽山河、描写历史遗迹、借引 总计
876
典故及抒发光复故土豪情壮志的派别艺术特征。 876首宋词在远距离阅读的视阈下，能够被直观
2.2.2词作关键词聚类分析
辨别出派系，这是数字人文理念给宋词艺术作品 使用关键词聚类功能对宋词文本进行分析， 分析领域带来的创新性研究视角。聚类数设定为2,相彳此性设定为0至0.9,分别由 2.3.2豪放派词作者创作风格的两面性
软件计算出两大流派关键词聚类可视化图(见图3), 从聚类图3中不难发现，豪放派词作者自有 其中浅色聚类为婉约派词作关键词，深色聚类为豪 婉约之作，但从词云与聚类结果中，却无法发现 放派词作关键词。无论分词长度为2或3,豪放派 婉约派代表作者曾作豪放风格作品。这与豪放派 聚类中始终会包含婉约派关键词，\"凄凉” “明日 作者社会地位与生平经历不无关系，该派别起源 黄花”等词在深色聚类中时有出现，反之却并 于北宋苏斌，宋朝党争时代大量文人士大夫受竞 未能在婉约派词聚类中发现.豪放派词作关键词。
争对手诬陷、政治迫害而遭遇贬谪，一批官场豪
◎ 20_B年第2_期025
I
数字人文
Lilii
图3流派关键词聚类(左图中分词长度至少为2、右图中分词长度至少为3)
放派词人的词作中时而流露出阴柔之美，忧叹个 NVivo提供的文本关键词词义关联检索功能，对
人政治仕途的波折与政治愿景不得报0同时，自 由维基百科获取的柳永与苏轼生平及艺术成就评 古文人墨客情感生活中难免的波折坎坷也致使豪 价文本进行检索分析，使用关键词“影响”进行 放派词作中出现诸如\"花” “春”\"凄凉”\"故人\" 检索，既能够从宏观视角轻松绘制出受柳永婉约 \"寻花问柳”等字词。本文的研究立意与视角决 派风格影响的作品与词作者，又能够溯源影响柳 定了对于研究发现的解释并非笔者欲挖掘的重 永创作风格形成的重要人物或时间节点(见图4)。
点：从数字人文技术 所呈现出的可视化流 派特征来揭示宋词研 究领域中的具体问题 表象，才是本文想要 向读者传达的声音。2.3.3基于文本的文
学评价分析 受远距离阅读思 路的启示，对宋词相 关的文学评价、文学 批评文本的可视化挖 掘同样能够获得与宋 词流派相关的研究结 论或对已获得的研究 发现进行检索和整 理。因此，尝试使用
图4柳永生平关键词“影响”词义关联
26圖看铊論瓊
数字人文II
而词人社交网络关系也能够使用类似的方法 大意向\"春”\"江”\"花\"\"月”“夜'仅\"月\"意 来进行文本层面的挖掘，以苏轼为例，图5中清 向就可分为明月、月满、月黑、冷月、残月、秋 晰地显示了其与欧阳修间的关系，排除不相关关 月等不同表现形式意向的多向性大大提升了宋 键词关联路径，可以发现婉约派词人代表欧阳修 词远距离阅读的难度®9,造成研究者或读者的误 与豪放派词人代表苏轼间在私人生活与官场工作 读，映衬上文争议点分析，计算分析算法的机械 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从社交关系与艺术派系 性在此暴露无遗。纵使明晰了特定分词的含义， 风格传承的视角出发，解释了苏轼多有婉约风格 诸如李熠《春花秋月何时了>—词中反衬、隐喻 作品产生的原因。
等艺术表现手法的应用，同样会使词作的情感、
格调发生扑朔迷离的变化。以上所述是文本 挖掘算法暂时无法逾越的一道技术鸿沟，在 更为智能的文本分析工具出现之前，这一弊 端都将存在。
3.2数字化方法与分析主题不适配
有关宋词流派特征的判定问题一直以来 都存在争议两派别间固有分明的界限， 但也难免有同时具备两面性的词作存在。本 项目在处理这一问题时，以学界公认的流派 代表词人为界限，进行流派词作的划分，这
本小节仅以网络文本为例，对文本关键词关 难免导致如苏轼、陆游这类豪放派词人作品中掺 联功能在宋词流派艺术特征分析领域的应用作初 杂有婉约风格词作，造成流派特征分析时的混淆 步尝试，未来如能够将创作时间、作者生平经历 视听。但如若完全以流派为划分界限，学界对于 节点等维度信息与云图同步叠加到分析脉络中， 词作所属流派的界定尚不明晰，同样会造成流派 可能将对包括作者创作风格演化过程、词作主题 特征分析误差。这是由该项目引出的又一问题， 研究在内的宋词艺术史数字人文研究具有借鉴意 即数字化分词方法运用与艺术特征分析主题间的 义，突显远距离阅读优势。
矛盾。综合考虑，以词作风格为划分依据更为合理, 3数字人文方法局限性探讨
但分析的前提应当以智能文本挖掘算法为依托。 3.3古典艺术形式韵味的缺失
本案例使用数字人文研究视角对传统文学形
诗词艺术作品阅读行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式流派特征进行二次解读:，获取的结论基本与已 诗词作品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经久不衰的影 有的研究成果保持一致，因此，本项目更确切说 响、陶冶着无数代读者的审美情趣。文中案例项 是对前人定性化学术研究成果的复核与肯定。通 目对宋词作品的远程阅读分析和流派艺术特征解 过反思本案例存在的问题3可折射出数字人文方 读，某种程度上实际是对词作自身艺术美感的破 法应用过程中的局限性。
坏，中国古典文学作品的艺术韵味全然尽失，过 3.1汉字的多义性提升远程阅读分析难度
度推_数字化必将造成人文学科属性的削减，中 由于远程阅读方法对文本的拆解，势必造成 国古代文学艺术之美，不细读无以知其所以。
分析角度的单一化，尤其是对于汉语，丰富的字 那么，如何在保证文学研究美学意向的前提 义、词义往往会令分词结果的分析无从下手。同 下彰显远距离阅读的价值？笔者认为，远读为传 时，不同于小说等文学艺术形式，诗词作品的简 统文学研究领域带来了全新的中观或宏观解读视 约与饱含深意：更会放大上述问题，例如宋词五
角与分析方法。在不同研究维度，细读与远读应
◎ 20_B年第2_期027
I
数字人文
该互为补充；细读往往重内，而远读重外，表里 图书馆馆员如何启动数字人文项目〇].图书馆论坛，
结合方能推动传统文学学科的与时俱进，促其由 2017 (3)： 1-6.
发明逻辑向发现逻辑转化130]。
[6]
赵生辉，朱学芳.我国高校数字人文中心建设初探〇]. 图书情报工作，2014 (6): 64—69.
4结语
[7]
崔春，毕强.关联数据在数字人文领域中的应用剖 #—
以关联爵士项目为例〇].图书情报工作，2014
笔者通过宋词远读分析工作的操作，验证了
(24)： 99-105.传统宋词学者的部分研究结论，实现了研究思维 [8]
Schmidt D. The inadequacy of embedded markup for 由传统人工细读到基于文本数据计算分析的模式 cultural heritage texts Q]. Literary and Linguistic 转变，对宋词研究方向提出了新的设想。但文章 Computing. 2010, 25 ⑶：337-356.
对于数字人文方法在宋词研究领域的运用挖掘仍 [9] [15] Robertson S.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Digital
然不足，以致研究发现并没有完全凸显数字人文 Humanities and Digital History[Z]. 2016.
工具的独特魅力。本研究的价值更多地倾向于暴 [10] AllisonSD, HeuserR, JockersML, etal. Quantitative
露了项目执行过程中的数字人文方法运用的局限 formalism： an experiment |M]. Stanford ： Stanford 性。尽管目前该方法在实际应用中还存在着算法 Literary Lab, 2011 ： 1—2.
[12] Underwood T. Theorizing research practices we forgot to
机械性、研究方法与主题互动性弱、人文学科属 theorize twenty years agoQ]. Representations. 2014, 127 性遭受削减的弊端，过于将功能局限在人文研究 (1): 64-72.
数据的采集与保存、知识的图像化与数量化上|31], [14] Koeser R. S. Trusting others to 'do the math' Q].
但如能正视数字人文给传统人文学科带来的研究 Interdisciplinary Science Reviews. 2015, 40 (4) : 376— 方法上的冲击，扬长避短，持续在数字人文项目 392.
中应用、改良方法，通过不断挫败与经受批判来 [17] Kirsch A Technology is taking over English Departments:
逐渐掌握人文学科属性基础上的合理数字化程 the false promise of the Digital Humanities [EB/OL]. 度，则有助于实现人文学者由工具理性到价值理 [2017-05—01]. http：//www.newrepublic.com/article/ 性的转化。因为应_认识到，纵使数字人文技术 117428/limits—digital—humanities—adam—kirsch.不能使人文领域现存的问题神奇地消失，但拥抱 P8][M]李点.面对数字人文的幽灵〇].燕山大学学报（哲学
社会科学版)，2017 (1): 1-2.
数字人文带来的用以解决新问题的可能性，却能 [19] Terras M M. Moving Forward Digital Art History
使人文学者的研究工作更加轻松便利Report from a UCLDH WorkshopfEB/OL]. [2017— 03— 参考文献
18]. http ： //blogs.ucl.ac.uk/dh/2015/10/08moving— forward—digital—art—history—report—from—a—ucldh— [1] Dan Cohen R R. Promises and perils of digital history
workshop/.
[EB/OL]. [2017—03—15]. http://chnm.gmu.edu/ [20] AUington D. Neoliberal Tools (and Archives) ： A
digitalhistory / introduction/.Political History of Digital Humanities [EB/OL]. [2]
王涛.18世纪德语历史文献的数据挖掘：以主题模型
[2017—03—15]: https ： //lareviewofbooks. org/article 为例〇].学海，2017 ⑴：206-216.
/neoliberal—tools—archives—political—history—digital— [3] [13] Clement T E. Where is methodology in digital
humanities/.
humanities?[EB/OL]. [2017-03—18]. http： // dhdebates. [21] English J F. Everywhere and nowhere： the sociology of
gc.cuny.edu/debates/text/65.
literature after u the sociology of literature^ Q]. New [4] [11] [16] Liu A. Where is cultural criticism in the digital
Literary History. 2010, 41 (2)： 5—23.
humanities? [EB/OL]. [2017—03—17]. http ： //dhdebates. [22] 陈永宏.试论宋词对唐诗的化用及其文化解读〇].文学
gc.cuny.edu/debates/text/20.遗产，19% (4): 30-41.
[5]
肖鹏，彭嗣禹，王蕾.基本原则与关键问题：学术型
(下转第43瓦）
28圖看铊論瓊
理论研究II
化建设模式。诚然，我们也必须清醒地认识到， 服务体系的实施意见》的通知[EB/OL]. [2016-12-31].
尽管标准化建设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但也只是刚 http ： //www. bh. gov. cn/html/WGJ/TJSZC22526/ 刚起步，公共文化服务标准体系也只能称作\"总 2015-07-23/Detail_775642.htm.
体建成”\"搭起了架子％其涉及的各项具体标准 [4] 上海市基本公共文化服务实施标准（2〇l5_2〇2〇年）
[EB/OL].[2016—01—25]. http://sh.bendibao.com/news/ (如财政保障标准、评价标准)仍在紧锣密鼓的筹 2015922/144599.shtm.
备之中，各地方制定的标准也存在重视程度不统 [5] 浙江省基本公共文化服务标准（2015-2020年）
―、质量参差不齐的现象。正是这些标准化建设 [EB/OL]. [2017—01—25]. http：//www^jwtLgov.cn/dtxx/ 的弊端，在一定程度上共同导致了我国基本公共 zjwh/2017-10-19/216282.htm.文化服务供给中存在的不全面、低水平、不均衡 [6]
山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贯彻国办发〔2015〕等诸多问题，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事业繁 号文件推进基层综合1•生文化服务中心建设的实施意见
荣之路上的“绊脚石％总之，我国标准化建设 [EB/OL]. [2017—01—25]. http ： / / www.sdwht.gov.cn/ html/2016/ggtz_0415/30851.html.工作还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和前景，国外优秀经验 [7]
甘肃省基本公共文化服务实施标准(2015—2020和建设思路同样可经改造后引入，发挥\"他山之 [EB/OL]. [2017—01—27]. http ： //gansu.gansudaily.com. 石可以攻玉”的正面作用，进而建立起完善的具 cn/system/2015/09/14/015700895.shtml.有中国特色的公共文化服务标准体系，最终促进 [8]
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办公厅自治区人民政府办公厅印
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大繁荣大发展。发《关于加快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实施意 见》的通知[EB/OL]. [2017—01 —27]. http: //www.yzx.
参考文献
gov.cn/xxgk/536/4131/63307.html.[9]
湖南省委办^>厅，湖南省人民政府办^>厅.关于加快构 [1]
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构建现代
建湖南省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实施意见[EB/OL]..
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意见[EB/OL]. [2016-06-12].
[2017—04—10]. http：//wwwyzxgov.cn/xxgk/536/4131/ http ： //news . xinhuanet . com/zgjx/2015—01/15/c_ 63307.html.
133920319.htm.
[2] 新华网.以法律推进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
文
作者筒介吴晓，任职于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
化部负责人谈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出台[EB/OL].
办公室；王芬林，文化部全国公共文化发展中 [2016-12—26]. http ： //news . xinhuanet. com/legal/ 心宣传活动部处长。
2016-12/25/c_ 1120184145.htm.
收稿日期2017-10-09
[3] 天津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印发铁于加快构建现代公共文化
(责任编辑：刘洪）
(上接第28页)
[23]
[29]万云駿.试论宋词的豪放派与婉约派的评价问[28]潘百齐•全宋词精华分类鉴赏集成岡.南京：河海大 题------兼评胡云翼的《宋词选> 〇].学术月刊，1979
学出版社，1991: 209.
(4)： 43-48.[32] Van Ruyskensvelde S. Towards a history of e—ducation?
[2 34 ]76 52
唐诗宋词•唐诗宋词[EB/OL]. [2〇17-〇3-17].http:
Exploring the possibilities of digital humanities for the / /w ww.shiandci.net/ wangzan/scqj .html.
history of education [[]. Paedagogica Historica. 2014, 50 [25] Moretti F. Graphs, maps, trees： abstract models for a
(6SI)： 861-870.
literary history|M]. New York: Verso，2005: 4—92.[26] [30]高树博.弗兰克•莫莱蒂对“细读”的批判〇].学术作者简介苏文成，江苏大学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卢章 论坛，2015 (4): 99-104.
平，博士，教授.，江苏大学图书馆s
[27]
许兴宝•文化视域中的宋词意象初论[D].西安：陕西师 收稿日期 M17-0S-25
范大学，2000.(责任编辑；刘洪；英文编辑郑锦怀）
◎ 20_B年第2_期0
43
74 年)
因篇幅问题不能全部显示，请点此查看更多更全内容